怪宁钊,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早不回晚不回非等他提枪上阵破门而入,装什么天女下凡拯救失足少男,到了夜里还不是把人往自己床上骗。

肖荀帽檐压的很低,牙都要咬碎了,他走的极快,目标明确学校对面的和盛,这是他家的产业,隐蔽性私密性最有保障,他肯定施砚在那,刚才电话里交合的那么激烈,现在估计还做的上头。

至于吗?(侯絮茄起峨裙酒舞5Ⅰ???4零八“

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炫耀了两句,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说好的公平竞争,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

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

不行,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

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守口如瓶,挂着笑应付他。

“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包间是他自己定的,没告诉我们,二少您别为难我。”

肖荀摘了帽子,面色不善,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厚絮加绮鹅?9?⑸1六9?凌巴¥

那怎么办?

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

能怎么办,一间间的找。

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全在四楼,前台不告诉他,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总能找到,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

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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