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起来,连忙趴伏的更低,近乎五体投地。
“阿玺你这是做什么。”
“贱奴不应该在主人高潮之前高潮,更不应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昏睡,请主人责罚。”
“嗯,确实该罚”他故作严厉的开口。
脚边的人因为这句话,手指微微圈起,似乎有些紧张。
忍不住叹息一声,是他近来待她太过严厉了,然而想着她的第一次尽然被别的男人拿走,想着那个男人此刻就在外面饮宴,他就想要杀人。
忍不住低咒一声,露出些微杀气。
秦玺脸色一白,她不知道为何秦墨言突然有了怒气,虽则本就要受罚,然而若是秦墨言发怒时受罚那么——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秦玺的脆弱与恐惧让他回复了理智,其实他如此愤怒不单单是愤怒秦玺失去了贞操,更是愤怒自己堂堂君王竟然不能把那人杀掉。
那人就应该剁碎了喂狗,但是也正因为他是君王他知道不能,弋戈死了,羌弋随时能有新王,而大临与羌弋很快就会结盟。
是他无能啊!
叹息一声附身道,“那就罚阿玺把这碟烤肉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