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着头,对他的回答仿佛毫不在意。
于是冷然道:
“俊武王没事就退下吧,莫要怠慢了使臣。”
“是!”
她再次躬身,将佩剑交还给侍从,直起身子便回到了位上。
虽则步履缓慢,腰杆却挺的笔直,一步一步,笔调一致,没有丝毫的凌乱,仿若身上的欲火和疼痛已然影响不到她分毫。
秦墨言将杯中的酒饮尽便不在看她:
“酒宴继续,上歌舞。”
如是喧闹依旧,酒宴更欢,仿佛是要将方才的一切压下一般。
而秦墨言则为那新进的美人赐了座,就在他下手,一边吃喝,一边新赏舞乐,一边同美人说笑,仿佛已然没了搭理秦玺的功夫。
“嗤!”
弋戈看看秦墨言,随后对着秦玺一声嗤笑:
“你这主子待你似乎也不甚上心啊。”
秦玺低着头,只管吃自己面前的菜,对弋戈的嘲讽仿若未闻:
“怎么,不想见你的主子和别人欢歌笑语?”
“本王仔细看了看,他待你可没有待那美人的一半温柔。”
岂止是一半,就连十之一二也没有……
“你看,你那主子……”
见秦玺不答话,弋戈也不觉尴尬就凑到秦玺的旁边自顾自的说着,一字一句,字字扎心。
秦玺忍了又忍,终究还是不能置若罔闻:
“使者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