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至宝。
然而秦墨言并不如她的意,若是他不愿就算是靴子的爱抚,她也没有资格获取。
“今日全当是长个记性,”说完指了指一旁的笼子:“阿玺自己爬进去呆着,而今乃
是白日,大宇祖训不可白日宣淫。”
说完就拿起没有看完的书接着看起来再不看身下的人儿一眼。
秦玺抽噎着看向不远处矮矮的笼子,长宽高不过一尺,似乎是驯兽坊最常见的狗笼。
她低着头,强忍着瘙痒,一点点的爬进去,期间动作稍大,腕上的链子牵动了鼻尖
的锁环,又是一阵哆嗦。
那笼子很小,进去以后就只能伏身跪趴,想要转身变换姿势是如何也做不到的。见
皇叔正小有兴致的看着她,只自己抬手关上笼子上锁。
秦墨言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不在理会。
穴里的瘙痒却越发热烈,时间一长,增个肠子都蠕动起来。
“唔,唔!”
就算是百般隐忍她也忍不住在笼子里呻吟了起来。
“贱奴,闭上你的嘴。”
许是这声音打扰了秦墨言看书,他忍不住出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