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玺,同我回去好么?”
秦玺顿了顿压住心底的不安,笑问:
“你我不是青梅竹马吗,当然要随你一起。”
“哈哈哈!”弋戈闻言大笑起来,握住秦玺的手:
“对你我自是要一起的!”
自那日起,倚醉楼就更加忙碌了,进进出出更是多了些生面孔。
如是十余日,秦玺取了纱布,虽则鼻头有淡淡的红痕不细看也看不出异样。
新长的软骨还没长好,碰触之时有些疼痛,不过只要日日上药,再过月余,就与常人无异了。
宛若新生——
这般想着,秦玺的眼前浮现出恢宏的宫殿,耳边一片吵杂,似乎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又是那熟悉的身影手上握着一枚环扣。
“阿玺,这鼻环是精铁所制,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你永生永世都是孤的奴隶!”
“孤的奴隶!”
她的手一抖,戳在新长的嫩肉上,疼痛让她回神。
她笑了笑,眼里泛着点泪,嘴角弯了弯喃喃自语:
“永生永世?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