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诩眼眸深深的盯着他,忽然不想去看他的眼睛,掐住他脖子的手放在纪玉的眼睛上,发泄似的抽插,射了过后,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纪逸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染血的绷带一条一条的被拿出去,他身上都是各式各样的伤口,光是可以分辨的就有刀伤和鞭伤,可想而知纪逸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
他还因为伤口感染在发高烧,嘴里说了很多胡话,医生几乎寸步不离,纪原也是整夜没睡。
这事儿他没告诉纪贯阳,纪原在想纪诩要干什么?
想来想去,他只能觉得他是在惦记纪贯阳的位子。
而事实也不假,纪贯阳很快经了纪原手收到了一份请柬。
那是以前跟食品老板贝田阳收债,他抵押出来的老宅。
据说他老一辈是民国军阀,找了民国当时响当当的建筑设计师设计的宅子,冬暖夏凉,地理位置绝佳,院子里是花团锦簇,细水长流。
说来也怪,种在这座宅子里的花草总是开的比别处也好,贝田阳那种赌鬼也是在他气数将尽时才身败名裂。
道上都说那宅子神。
纪贯阳收了那宅子之后,事业也是步步高升,虽然不去住,但光打扫以及供香火也是一样不缺。
就是可惜他在身边人身上中了套,在澳门输了几百万,一时间没有现钱,结果拿房子抵,说好了之后拿回来,没成想,那就是个坑等着他跳。
等纪贯阳明白过来想找人,人都不知道躲到天涯海角哪儿了。
纪原看了请柬才知道那宅子没了,纪贯阳一时间也老了很多。
他从前烟瘾不大,也不留恋风月场所。唯一的缺点无非是赌,但他赌得有节制,这一次,却还是在赌字上栽了跟头。
纪原识相的没有多问,纪贯阳抽光了烟,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一股子烟臭味,“眼下手底下的人都不可信,盯紧黄秋雨,必要的时候做了他。”
“是。”
*
纪诩在电脑上看拍卖会的监控,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三下,纪贯阳冷着一张脸离场,监控摄像头紧跟着纪贯阳离开的方向,直到他的位置变成死角,纪诩嘴角缓缓上扬笑了笑。
晚上就有车祸消息登上新闻版面,一辆黑色路虎甩尾撞上防护栏,直接掉进一旁的山底下。
两人当场死亡,一人正在抢救。
画面给到纪贯阳被抬上担架,纪诩正拎着酒瓶脱鞋进门。
他喝了很多酒,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没有方向,脚步却不听使唤,一直往里走。
纪玉正在试图把门把手拽开,下一秒纪诩突然推门进来。
两个人四目相接,纪诩把纪玉的动作和惊慌尽收眼底,然后大手一搂,把人扛起来朝床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