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没过多久便饿醒了。
宋了知给他端洗脸水时他看宋了知走路一瘸一拐,还在想这人何时瘸了,正纳闷着,忽见宋了知锁骨处露出的半圈牙印,这才领悟过来,顿有种风水轮流转之感。
一旦有了作恶的念头,阮雪棠便格外冷静,满心满意要盘算着如何报先前之仇,吃饭时一声不吭,吃完饭方说了一句:“我想吃饺子。”
在他们村,饺子这类食物只年节时才吃一次,但因阮雪棠说了,宋了知答应下来,只道过几日去买,替阮雪棠收了碗筷,回来时见阮雪棠手里又捧着那治下面的小药罐子,白瓷小罐在灵巧的手指间流转,若无其事地把玩着。
宋了知免不得又想起昨夜阮雪棠拿这药给自己扩张一事,面上一红,干巴巴地问道:“阮公子伤还没好么?可要我回避?”
“是你的伤还没好吧?”
阮雪棠黄鼠狼给鸡拜年似得笑了一回,因人长得好看,即便是不安好心的笑,蛊惑宋了知也是很足够了,便挥了挥手示意宋了知走近些:“我来替你上药罢。”
宋了知听说那药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自清楚了阮雪棠的意思,登时拉紧裤子不肯靠近:“阮公子,我用不着上药。”
“当真?那给我瞧瞧。”
“不必了,阮公子,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