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挑了挑眉。

真不错呢,这家伙比自己想象中能忍一点。

不愧是赌场的混子。

“真不要啊。”沈惕笑了,“这时候不压我,放我跑,你该不会是我的侍卫吧?”

马奎尔冷笑一声,并未说话。

“好吧,”沈惕心道,这个马奎尔不出牌,正好他多出一些,早点跑路为上。

只要能第一个将所有牌都脱手,他们最坏的结果也是平局,这样一来,即便最后没有拿到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