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意识到我跟别人不一样。”苏行自嘲地笑了一下,“晏队,我其实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我,我不知道那个想砸死人的小孩是我,还是现在这个拿着解剖刀伸张正义的人是我。我也搞不清楚到底那个温和待人的人是我,还是那个言辞犀利的人是我。”

晏阑把车停稳,问:“说完了吗?还有没有别的想说的?”

苏行低着头,长吁了一口气:“没有,我说完了。”

“你说的我都听到了,也记在心里了。”晏阑拍了一下苏行,“抬头看着我,现在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