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不沾一滴血。

眼见男人衣摆上的柏子香依然在悄无声息地充斥着她的鼻息。

阮凝玉像见鬼了似的,一阵恶寒!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能感觉到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但他的面容,他的视线又落在哪,她却是一概不知!

明明与这世的这一幕已过去了好多年,可是当年他纤尘不染的手持着戒鞭的情形,于她而言还是历历在目。

她到现在……还是很恨他。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由他来主持家法!害她受尽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