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舅爷们的诘责,她没有一丝畏惧。

反而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前世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手持戒鞭代为主持家法的一幕。

光是想想,阮凝玉就觉得能将唇咬出血。

听着谢诚宁偏心眼的严词,她的手抚过膝,始终低眉顺眼的。

“二舅父,三舅父,私奔我自当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