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婢女绣花,一边道。
“陛下最近正在严厉打压官员狎妓风气,正愁不能杀鸡儆猴呢,不成想这王家却主动撞上风口,王家子与父都一并惩了,眼下各府的公子哥儿都人人自危,都攥紧了裤腰带,不敢再去寻花问柳了……”
寻常百姓若是口袋里有几个钱儿,也会去低级窑子寻乐,何况是富家子弟呢?
书瑶听见蕙香的话,垂帘沉思。
她记得三公子谢云慕因有次因好奇,偷偷跟同门去那花街柳巷,回来之后被二爷谢诚安发现了,谢氏百年清流,二爷把三公子快打断了一只腿,直到三公子嚎啕大哭地说再也不敢了,二爷这再才罢休。
这之后,谢云慕心里产生了阴影,便再也不敢同流合污去妓院了,也跟那几个同门断了关系。
书瑶跟蕙香互相万福,便提着竹筐,回了庭兰居。
她忙活了一天,这才想起要给主子禀报一些事。
那日窥见了主子那床被褥上的污痕后,书瑶这几日进谢凌寝室之后,心都会有几分酸楚感。
她隐隐约约地觉得,主子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那日清晨,她翘见了男人冰冷面容上的那抹不自然。
她就知道,谢凌梦里的那女子应该是他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