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卿撑在曲栀身上,用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不想摘了,摘了怕你害羞。”
“啊呀,你先让开,我还有……我还要去一下浴室……”曲栀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尝试要从他身下抽身而出。
“还去干嘛……”季时卿突然哑声贴着她的耳边说,“不是洗干净了吗?”
“去……去……”曲栀真的对季时卿毫无办法,他每次都一本正经地问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的让人害羞的问题。
曲栀感觉他或许就是以看自己羞涩到不知所措为乐。
每次曲栀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都能明显听到季时卿不怀好意的笑声。
“栀栀,今晚可是你喝了酒先撩我的,”季时卿用一种讲道理的语气循循善诱道,“可不能撩完了人就跑啊。”
“那……我给你道歉,”曲栀唯唯诺诺地说,“下次,下次不喝酒了,不撩了。”
“下次是下次,这次撩了怎么办呢,嗯?”季时卿还故意把那个“嗯”字的语调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