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看着那东西。

脑子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头晕目眩。

这时,脚步声往房间走来,聂逐远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我回来了,针线……小沫,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把瓷瓶藏到身后,“没、没什么,我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先走了。”

聂逐远一把拉住我,手中的陶瓷瓶无处遁形,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