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机溜走。
就差一步就能走出小区楼道了,没成想,这狗男人还有帮凶。
‘救命’二字淹没在黑暗里。
盛庭桉坐在迈巴赫里,好久都没有看见许知愿家里的亮光,内心开始慢慢焦灼,他扯了扯温莎结,下车。
雪夜里,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走进这个老旧的小区,浑身上下冷峻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昏黄的路灯斜斜的打下来,脸部轮廓刚毅又冷峻,深邃的眸里冷得似淬了一层冰。
楼道里。
许知愿和两人僵持着,她被逼迫在墙壁的角落里,借着外面的光线,她看清楚了女人的容貌,脸上长满了疹子,脖颈上还有一条条的指甲印记,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她开始哀求,“大姐,求你放我走吧。”
女人无动于衷,没有生出一丝的同情心。
醉鬼在旁催促着,“快,把她带去房间,竟然敢打老子!我特么的弄死你。”
许知愿吓坏了,正想着要如何反抗的时候。
听见一道刻在骨子里的声线。
“说说,你要弄死谁?”黑暗里,盛庭桉低声细语回荡在楼道里,语气阴冷渗人。
醉鬼看见楼道里黑色冷峻的身影,想着再逞口舌之快,便被盛庭桉一脚踢中下身,他顿时捂着身下难以自拔。
“和她先道个歉。”
醉鬼痛得龇牙咧嘴,捂着关键位置扭曲着。
他原以为只是道歉这么简单,毕竟,来日方长,指日可待。
没成想,盛庭桉拿出手机,给翟书民打了一个电话:联系秦局,这里有俩个人,不想好好过日子,想去局子里反省人生。
电话挂断后。
他走近许知愿,眉头久久未能施展,朝着她伸出手。
许知愿颤巍巍的伸出手,没有放在他宽厚的掌心里,只是捏着盛庭桉的衣袖,跟在身旁。
两人刚走出去,翟书民就跑进来。
许知愿弱弱小小的一只,站在盛庭桉的身后,就像是受伤的小媳妇。
车内。
盛庭桉抬眼看着她发红的狐狸眼,轻启唇瓣,“哪里受伤了?”
刚刚遇到坏人的时候没有哭,却偏偏,被他一句关心的话刺到了。
她和许知屹相依为命多年,住在这个小区两年,每次回家必须把门反锁两把锁,因为房租便宜,所以很多北漂的男男女女都住在这里。
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但都只是吹个口哨什么。
偶尔半夜被人敲几次门,又或者被人调戏一两句。
忍忍就过去。
但是今天,被人光明正堵在楼道间是第一次。
她的睫毛轻颤着,咬着唇瓣里的软肉,轻声说道,“手腕疼。”
许知愿把袖子捋上去,一道红痕印在她细白的红痕上。
盛庭桉拉开车门,一股冷风吹进来,他从后备箱拿出备用医药箱,找出跌打损伤喷雾。
轻轻的喷在她的手腕上,抬手想要帮她按摩的时候,先是征求许知愿的意见,“介意我帮你揉一下吗?”
许知愿没说话,而后点点头,“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勾起唇角,“你今天说了很多次谢谢。”
随即补充道,“我送你去学校,这个小区不能住人了。”
“应该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除了这里,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学校有没有换洗衣物?”
“有一些。”
“那就去清北大学,再一起吃个晚饭。”
若是去学校住,那许知屹怎么办?
忧心忡忡。
突然,她的手机传来一条许知屹的短信:【姐,原本住校要月底才能安排,刚刚班主任跟我说今天就能安排,那我今天就开始在学校住,爱你姐。】
这么巧吗?
她偏头,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的盛庭桉,他的骨相太优越了,连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