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啊!滑冰都不会,连致致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尽管穿了护具,他腹部还是被陆牧驰的冰刀踢伤了,养了一个月才恢复。
晏鹤清垂眸,他望着鞋面,应该是拉扯中,被陆牧驰踩到了,白色的运动鞋,有半边明显脚印。
晏鹤清突然问:“陆先生,你家里有鞋刷和肥皂吗?”
十几分钟后,陆凛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小超市,他将车停在路边,晏鹤清要下车,陆凛阻止了他,“待车上别动。”
陆凛下车了,很快又提着东西出来,除了鞋刷肥皂,他还买了一套洗漱用品。
还有一包……
糖?
陆凛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吃过药再吃。”
晏鹤清低头望着亮闪闪的糖纸,是那种颜色很透亮的水果糖,用透明镭射糖纸包着,光看着,就能想象到它清甜的水果味。
吃了苦涩的药,再吃一粒糖。
应该是很幸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