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异常淫荡,勾得贺鸿鸣没忍住,索性试探着抽插起来。
可能是血的颜色让柏文宁脱离了一部分催眠的影响,抗拒了起来,他的心里总有些不安,又具体说不上来:“都烂了呜……都烂了……不准操了!!!”
可能因为太生气,柏文宁还憋着劲吼了一句,跟炸毛了一样,贺鸿鸣没忍住笑了,又觉得自己实在太坏了,良心好痛。
就怪了,良心没有老婆重要,根本没有良心。
“没烂,”将柏文宁耳边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贺鸿鸣温柔的解释道,“这是老婆的第一次,里面的膜被老公给破了才流的血,不是受伤了,等会儿就爽了。”
解释完以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老婆的小骚逼可耐操了,根本操不烂。”
知道自己的小骚逼没烂,柏文宁这才被哄好了,看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刚准备说话,天台的门就被敲了敲。
“宁哥你还在吗??”
被打发走的小弟得知老大还没回去,准备上来看看,发现天台的门居然还反锁着,就敲了敲门。
有人!!
柏文宁下意识捂住了嘴,堵住了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穴肉因为紧张剧烈收缩着,紧的贺鸿鸣都觉得鸡巴有点疼。
虽然还是挺舒服的,里面的软肉又湿又滑,还吸得特别紧,将他的大鸡吧完完全全整个包裹,仿佛会呼吸一般按摩着。
就是动弹起来有点费劲,拔都拔不出来,贺鸿鸣怕柏文宁受伤,不敢用劲:“宁宁别怕,门反锁了,他进不来。”
“不过宝贝你得回他,不然等会儿别人以为你失踪了,到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