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想太多,想得多脑壳痛,于是我向他问出了这个千古未有之难题,“大哥,你是女的还是男的?”
正在快速强奸我的强奸犯停了下来,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傻逼,“你说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的声音很成熟,有点烟嗓的感觉,这样的声音使得他无论是喘还是呻吟都会非常的性感。如果这样的声音是女人发出的,那我会沉默一百年。
“冒犯问一下,你说的逼是指菊花吗?”我又探了探爪子,不是我太好奇,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贞操是给了屁眼还是女逼。
如果是屁眼,那我会蛋蛋忧愁,毕竟我是直男;女逼的话,那我应该会好受一点,哪怕是操壮汉一样的女人,也比操男人让我心情好受一点。
虽然爽的时候,我一点都难受不起来。但事后该难受还是会难受滴。
强奸犯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是男人,但我有个逼,觉得恶心也给我忍着,要是被我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双性人啊。
我也许可能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男人的屁眼,我就能接受。
我没注意到听到强奸犯是双的时候,我有些紧张到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我身上的强奸犯好像注意到了,但他没说什么,很快就继续在我身上动起来。
我开始仔细感受操逼的感觉,可能强奸犯身上真的有双性人的淫荡体质加成吧,他那紧的过分的逼,越来越柔软,紧的恰到好处,水不断地涌出。
我听着交合处发出的湿黏水声,努力的吞吞口水,操逼的感觉好舒服,可惜不能自己动。
当我的龟头蹭过他逼里某块软肉的时候,我身上的强奸犯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哼,像是被弄得非常舒服。他的洞也在殷勤的夹着我吮吸我的鸡巴。
接下来,几乎每次插逼,我的龟头都能操到那里。他应该爽的要命,我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乱,闷哼低叫也频繁起来。
他骑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狭窄逼仄的小逼承受我的大鸟是会比较艰难,我理解他,所以我在他停下喘息的时候主动挺腰,用鸡巴戳戳他软的要命的逼。
他被我顶的身体发抖,发出超大的吞咽闷哼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哼哼的时候,有种女人叫床的骚浪色情感,让人恨不得再操操他的逼。
我也确实勇敢牛牛不怕困难的,又努力挺腰插了一下他的逼,鸡巴可能是又顶深了一点吧。他从一开始就撑在床上的双手,狼狈的撑在了我的胸膛上,我知道他在看我,或许是在瞪我,也或许是在想事后要不要把我的鸡巴嘎了。
但是他那么紧,那么软,那么热,那么湿,一动不动骑在我身上,我的鸡巴真的很想要摩擦摩擦。
明明他都在想把我分尸了,我却还热情的挺腰操他的逼,这一次我可能直接把他插满了,他的逼紧紧的咬着我的鸡巴,逼肉还在不停的吮吸舔舐我的柱身。
他被我侵犯的叫出了声,“哈啊……”
像是沉闷的低音琴,又像是猛兽被戳到了痛处的低吼。
我不知道他看着我在想些什么,我只是激动的挺腰操逼,明天我的腰可能会废掉,但谁管呢,现在爽就完了。
他可能也知道我的插逼兴奋是无法压制的,终于他不再阴恻恻的看我了,而是一手压着我的腰,自己扭腰吃鸡巴。
他的骑乘总是慢条斯理的,不像我急的像漫山遍野上蹿下跳的猴子。
他习惯慢慢的抬起屁股,软热的逼肉依依不舍的吐出的鸡巴,停滞的那几秒,他的逼也在主动吞吐着我插在逼里的鸡巴,又缓缓的下沉身体一点点将我吞下。
他可能是在细致的感受被我撑开填满贯穿的感觉吧,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吞的这么慢,一边吞还一边扭屁股。
他也有快的时候,也会像是发狠了一样,快速的晃动身体,在我身上起起伏伏。
他快的时候,也是我最兴奋的时候,我总是想要配合他的节奏插逼。但总是打乱他的节奏,不是戳到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