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的雌兽般软着腿跨坐在粗糙的绳结上。

“哈啊!太深了呜呜……”骚逼吞进了一整个粗大的绳结,抵上了体内的跳蛋,令他只能发出猫叫春般的呜咽低泣,靠在甫星澜的身上,在耳边柔媚的讨饶,“不要、不要了哈……老公、饶了我呜……骚屄、好痒啊……里面好酸……好涨呜……不要了、不要了……”

甫星澜被他叫得几乎要耐不住,却铁了心的硬是没有网开一面,扯着阴蒂链,半搂着他坚持要完成惩罚。

见哥哥实在走不动也不愿再走,甫星澜解开了他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按揉着他或许发麻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