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些黏汁是药膏,嫩肉裹紧了粗大肉棒就是一阵蠕动,将淫液全都一一嘬去。随着进入,美人更是难受得挺直了腰肢,声音发抖到极致:“不、嗯……”
墙上那身影太过纤细,能够清清楚楚看到美人因为纳入而难忍挺起的胸口与腰肢,胸口那一点微肿该是何等的嫩滑、何等的动人颜色……剧痛之中神智几乎都要飘远,所有欲火与渴望却都在回神之后变成深深的耻辱,萧玄得倒在地上,发出粗重喘息,想让自己不再看,却控制不住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墙上剪影:“…………”
“出去……出、去……”
这具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欢爱,做一次歇一月完全不是空话,尤其眼下这个萧珣偏爱的姿势实在极深,入进来就几乎已经把宁宜真捅穿。无论哪柄药玉都及不上他的尺寸,完全被撑满的痛感之中夹着酥麻奇异,让他腰上发软,吃到大半根时就已倒在男人怀里,颤抖着出了一身的汗。随着性器越进越深,他低头咬住萧珣肩上衣服,却在此时被男人猛然往上一顶。早就习惯被揉到高潮的穴心立刻猛然缠紧肉棒涌出热液,宁宜真倒在他怀里,被插得一下就呻吟着泄了身:“嗯…………!”
“才进去就泄了,先生……里面又软又滑,似乎很想珣儿……”萧珣往上挺着胯,被他夹弄得不住吸气,声音里满是隐忍舒爽,“呃、实在会咬……珣儿要开始动了……”
穴里像是暖柔的泉眼,又像无数小嘴紧吸着肉棒舔弄,媚肉早已适应了这样的来回摩擦,嫩滑包裹着伺候进出的肉物。发生在如此逼仄、阴暗之地的欢好,胜者的满足与爽快、更深的醋意与偏执同时冲击着全身,萧珣爽得出了一身热汗,抱着身上的人深顶慢捣,一次次自下往上贯穿他,感受他被自己顶出的每一次颤抖:“先生含了玉之后更会含珣儿了……里面咬着珣儿不肯放……坐起来给珣儿吃好不好?”
心口一阵麻痹,宁宜真只能依言坐直了身体,果然被他一口含住胸前乳尖,湿热酥麻之下双腿都绷直了,夹着男人的腰徒劳颤抖,却被牢牢钉在那柄凶器一般的性器上。炙热的唇舌已吃惯了敏感的地方,含着乳尖极具技巧地揉抵嘬吸,与此同时男人还在一下下顶撞,温柔缓慢却不容反抗,每一下都用力撞在难以形容的深处。宁宜真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香汗,衣衫凌乱地被男人勒在怀里疼爱顶弄,爽得眼前都在一阵阵发黑,几乎不知道他具体在如何进出自己,只有灭顶的快感一浪浪翻涌上来:“呜、……”
“先生待珣儿真好,紧紧含着珣儿,都吃进去了……”萧珣说着慢慢把怀里的人往下按,不容拒绝地入进最紧窄娇嫩的深处,感觉到美人发抖越发剧烈,只觉一阵痴迷心热,继续抵弄着乳尖说话,“嗯、唔……珣儿想把先生吃掉,每一寸都吸遍了、咬碎了吞进肚子里……让别人再也碰不了、看不得……”
囚室里景象禁忌而淫靡,美人黑发完全汗湿在后背,腰间堆着雪白的衣衫,被男人握着腰一下下起伏,衣衫下的臀心正湿淋淋地吞弄肉棒。萧珣顾及他身体,每一下抽插都极其慢,却深到极致,青筋凸起的柱身来回擦弄媚肉,缠绵的同时又极磨人。美人身子早就敏感到了极致,热液飞溅出来沾湿了交合处,艳红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勒紧肉棒上下套弄,带着大股晶亮的液体裹吮柱身,每一次抽出的部分都深红湿亮,随着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嗯、……”
墙上的影子已完全交叠在一处,只能偶尔分辨出美人长发黏湿的后肩,以及被吸着乳尖顶到深处时茫然仰头喘息的侧颜,被放大的剪影里几乎能瞧见那睫毛是如何湿润颤抖,仿佛痛苦又似乎难耐。萧玄得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忽然前所未有激烈挣扎起来,痛怒之下儒雅的脸都已完全变形,然而那带镣铐的椅子十分沉重,他徒劳挣扎了半晌,额头都冒出青筋。另一边的萧珣自己最先受不住这种缓慢磨人的交欢,呼吸粗重,射意一波波上涌,为了美人身体更不敢再忍耐,只仰头咬住他嘴唇,急切吸吻着连续上顶,含糊宣告道:“先生、要来了……要交给你了……”
宁宜真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发抖喘息,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