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带你回府如何?”
全身依然毫无气力,宁宜真无法挣扎,只冷冷问道:“我的人在哪里?”
“我们在这里品茶论经,他们自然在外头候着,什么时候谈完便什么时候接你回去。”萧玄得低头低笑着轻啄他唇瓣,“不会有人发现的。”
宁宜真闭了闭眼,慢慢道:“殿下手段果然高明。”
“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些年其实有许多手段可用,却不想污了你的名声。”
萧玄得压着他草草发泄一番,只觉神清气爽,亲了他一下后回味了片刻触感,忍不住又低头碰了碰,而后干脆含住美人的嘴唇细细吸吮。他吻了一会,呼吸愈发急促,又忍不住压住美人柔软的身子,一边啧啧吮吻,一边用半硬的性器压在他腿心缓慢顶送:“真甜……是蜜做的么?唔……”
宁宜真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男人将肉舌深入口中,柔情款款地搅弄亵玩,滚烫黏腻的性器隔着衣裤顶在腿心,抗拒不适的恶心情绪缠绕着一点点积累的快感,只能闭上眼睛忍受。萧玄得压着他亵玩顶弄,愈发意乱情迷,只觉得比自己过去所有实打实的欢好都更销魂蚀骨,许久才控制住自己,喘息着从他身上翻下来。
禅房里情香袅袅,榻上已经一片淫靡。美人衣衫凌乱,长发散落,腰间、腿上都一片湿黏,布料满是褶皱,露出的肌肤已经全都被舔舐亲吻得微微泛红,湿透的睫毛垂下来,仿佛正在极力想要保持冷静清醒。萧玄得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无奈低笑:“真是……本王何曾急色至此?今日却被你勾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你且等等,这便带你回府了。”
他起身整理了自己,取来一件披风将宁宜真全身仔仔细细裹住,不露一点痕迹,又将香炉随手推翻,拿起桌上的冷茶润了润喉,走到门边去叫人。
然而门外已经等着毓王府的下人,见了他便低声惶恐道:“殿下,刑部罗执徐罗大人与聂将军在寺外求见,言道带了北原重大情报……还带了数十聂府侍卫,将后门守住了。”
“……”
萧玄得神情有一瞬难看,下人大气也不敢出,硬着头皮又低声道:“事关重大,都凭殿下决断。”
萧玄得沉默一会,忽然笑了。那笑容明明十分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告诉他们,本王这就过去相见。”
他回到榻边,抱起宁宜真,一言不发低头含住他嘴唇,深而用力地搅弄吸吻,含着美人绵软舌尖反复吸吮,带出一片黏腻水声。直到略微平息了心中怒气与欲火,他才终于起身,柔声道:“帝师大人果然运筹帷幄。以后本王多的是机会抓住你,你且看着。”
……
……
聂飞云踹开房门,一眼便见榻上昏睡的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急道:“九思!你怎么样?”
美人身旁放着一件披风,倒在榻上闭目合眼,呼吸规律,长发披落在榻上,身上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齐,房内也并无任何异样之处。罗执徐在他身后走进,冷声道:“睡着了。先离开这里。”
两人把昏睡的宁宜真抱入马车,聂飞云心急如焚,紧紧将人搂在怀里,罗执徐看着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轻点。”
聂飞云松了松手臂,嘀咕:“我从那以后就很注意了……”
确认过他只是精力不济昏睡过去,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有惊无险,驾车赶回城内。聂飞云始终将宁宜真抱在怀里,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开口时嗓音有些干涩:“你说,毓王刚刚没做什么吧?”
“……”罗执徐蹙眉不语。
“他还不醒,不会是喝了什么药吧?”
聂飞云喃喃着,低头想去看宁宜真的情况,一时却心猿意马,越凑越近。眼看就要碰上了,罗执徐冷声叫他名字:“聂飞云。”
聂飞云猛然抬头,撞到车板发出咚一声巨响。那声音令人牙酸,他疼得哎哟一声,怀里的人被他吵醒了,蹙了下秀气的眉毛,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
宁宜真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