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硬生生把丝带挣开了一点空间,手腕得以活动,按住他的后背死死顶到了深处。他再也顾不得任何赌约,疯狂吸吮美人的舌头,激烈到几乎要把人吞下去,两条长腿发力撑住地面,胯部悬空一下下反复上顶,狠狠操开汁水淋漓的嫩穴,闷哼着摆动公狗腰拼命往上顶操:“呃……!!

“呜……”美人被暴风骤雨般的操弄顶得绵软无力,只能抱着他承受深吻顶弄,小穴被激烈摩擦,液体不断往外飞溅。两人交叠着耸动喘息,肉棒在媚穴里噗嗤噗嗤一下下抽插,裹在热液满满的嫩肉里拼命跳动着准备射精,周恕野脑中一片空白,极致的爽意席卷全身,血液沸腾着往全身冲撞。然而就在射意爆发的前一刻,他清醒过来,艰难地侧头想去看倒计时:“呃、哼…………”

“周恕野。”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宁宜真抬臀又落下,搂着他脖子,把他的头转回来,与此同时红肿的臀瓣紧贴着胯骨磨蹭,黏腻软烂的嫩穴深深将性器吞到了底。他抵住男人鼻尖,轻声叫对方的名字,“我是你的,射满我……”

“呃、射了…………!!”

周恕野再也克制不住,闷哼着往上狠狠一顶,就着这个深度又死死碾着美人的穴心,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背,顶着胯往上痛快淋漓地爆射出了精液,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在他射精的同时低头吻住他,难耐地缠吻着男人的舌头,磨蹭着男人胯骨,夹着勃动射精的肉棒被射上了高潮:“……嗯…………”

长久的忍耐、控制、边缘和挑逗之后的射精简直销魂到难以形容,周恕野几乎是失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吻着身上的美人一下下挺胯爆射,性器在高热嫩肉的极致包裹吸吮中激烈喷发出一股股精柱击打内壁。两人在高潮中极致交缠,他一边喷射一边和美人抵着舌头深吻,用极强的腰力把身上的人悬空顶起,享受着因为重力而极致包裹紧咬的穴心嫩肉,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简直有种把身体都射空了的虚脱感。

等到一轮喷射结束,他卸力往后倒去,重重靠坐陷入沙发,低头急促响亮地喘息,汗水顺着漆黑的头发往下滴。然而身上的美人却再次贴了上来,被射到精液外溢的媚肉还紧紧包裹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吸吮,红唇柔柔地咬他耳朵:“射完了吗?含着难受。”

“呃……!!”周恕野被他伺候得一阵酥麻,闷哼着用被绑紧的手臂箍住他的背,大脑陷入空白,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射,龟头重重碾着含满黏液的穴心边射边操弄,喘息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宁宜真趴在他肩膀上,咬着男人脖颈舔舐他的汗珠,滑腻的臀肉轻轻磨蹭着胯骨,吸吮着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呻吟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嗯…………好多……”

……

……

直到余韵散去、神智回归,身上的汗水冷却蒸发,所有感官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沙发糟糕的状况、闻到房间内情欲的气味,周恕野看着仍未结束的倒计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他终于咬牙切齿地承认:“…………你赢了,玩不过你。”

所以这个人平时在床上不动真的是因为不想动,等他真正主动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可能抵抗,想想就是这个道理,躺着就能舒服的情况下为什么要主动勾引人,今天这一次是对上次按摩时的报复,更是为了给他尝这一次甜头,从而更长久地钓着他。这事不能深想,否则越想越恼火,周恕野气得咬他肩膀,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你把我弄死算了……”

两人披了个毯子窝在小床上,宁宜真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并不说话。周恕野越想越不甘心,翻身看着他:“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宁宜真懒洋洋地闭着眼,睫毛还湿漉漉的,吐出两个字:“没想。”

这不就是笃定他赢不了,周恕野气得笑了一声,又低下头,泄愤一般继续咬他和吸他的肩膀,舌头狠狠舔着牙印,把人舔到轻哼出声,又一轮动手动脚之后才慢慢平复。

太舒服了一时有点不想动,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是现在,两个人躺在一起,周恕野紧紧抱着他的腰:“你都是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