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贴在枕头里眯起眼睛,像个已经餍足吃饱的狐狸:“好爽……”

宁斯臣下巴已经酸麻,却一声不吭,抬起被染得透湿的脸亲了下他腿根,这才起身,从床边倒了点水,自己先喝几口,俯身去喂他。又是一次亲密的渡水舌吻,黏腻的水声从交接处溢出,宁宜真抬起手臂抱紧他的脖子,软绵绵迎合他的吻:“唔……”

等到补充完水分,小少爷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彻底软在了床上。男人为他整理头发,伸手抄起他的腰,准备把人抱起来:“洗澡?”

他自己还没释放,居然就这么服侍自己两次之后打算结束。宁宜真抱住他,软舌轻轻舔舐他的唇角,发出邀请:“想要你。”

男人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胯下坚硬的性器已经顶住自己的小腹,却依旧一动不动。

或许最初确实有灰暗的情绪想要发泄,然而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清楚鲜明,就是渴望面前的人。宁宜真无奈,抓住他的头发按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不是心情不好,我就是想和你做……听懂了吗?”

话音刚落,身上猛然传来一股巨力,宁宜真跌进柔软的枕头,下身被拉开抬高,男人拉开他一边大腿,解开长裤释放出性器,撸动两下就对准湿软的穴口狠狠挺了进去。嫩红的小嘴猛然被粗硬肉柱撑开,噗嗤一声被插出一圈晶亮的黏液,宁宜真呜一声挺起腰,死死抓住枕头难耐呻吟:“呜进来了……”

高潮后的小穴湿滑软热,还在余韵中细微抽搐,层层叠叠媚肉包裹着肉柱吮吸,仿佛天堂般的享受。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哼,就这么跪在他腿间,扯着腿一下下挺胯干他。宁宜真上半身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下身却被他拉起,几乎是从下至上承受一下下的贯穿,饱胀酸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愈发动情兴奋,扭着腰肢迎合,拉长声音软媚呻吟:“嗯嗯……好大、再快点……再重一点……用力干我……”

男人被他叫得耳膜酥麻,闷哼一声,扯着他的大腿更加用力地一下下捣干,几乎能听到液体一声声噗嗤作响。粗硬的肉杵来回摩擦内壁嫩肉的每一寸,软肉相互牵拉吸吮着滋生出无数甜美酥麻的电流,让下半身爽到几乎麻痹。宁宜真被插得在床上晃动,黑发在雪白的枕头里摩擦,粉红肌肤上满是香汗,被扯着腿狠狠操干,死死咬着唇表情欢愉,嗓子里发出带着一点鼻音的呻吟,让人听了血脉偾张:“嗯、嗯…………要到了……呜呜要喷了……呜!!”

宁斯臣狠狠一捣,果然美人立刻尖叫着抽搐夹紧,小穴死死绞住肉棒,从深处涌出大股热液,把性器吸绞浇淋得一阵销魂舒爽。他死死顶着高潮的小穴不动,享受里面的喷水侍奉,低头一眨不眨看着美人媚眼如丝的神情,热汗一滴滴顺着额角落下,坠向他布满深浅吻痕的腰肢。汗液啪嗒落在小腹,美人被刺激得一颤,呻吟着绷直了长腿:“嗯烫……”

美人声音软软,粉红长腿死死夹着男人的腰,小穴吸着肉棒拼命喷水,还在哼唧喊烫,简直是狐狸成精。宁斯臣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将他压在床上,开始激烈操干。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就让狐狸再也没法挣扎,只能哭着承受,红着眼圈被他插干,软嫩的肌肤都被压红,胸前两点被男人耸动着摩擦,又痛又爽,不由嗯呜直叫,拼命求饶:“慢点……慢点……还没好……”

两人身体过于契合,偏偏还一个乐于纵欲一个闷声持久,短时间内的高强度性爱早就过了量,却更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刺激,仿佛未来和世界上剩下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与眼前人的欢愉爱欲才是真实。大床上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交合还在持续,直到天际泛出鱼肚白仍未停歇,美人已经软成一滩水,承受着无休止的贯穿撞击,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呻吟,声音已经低微下去:“求你……呜……要被干烂了、射吧……”

“叫名字。”男人咬着他颈窝,下身啪啪耸动,在已经被干到软烂黏糊的小穴里持续顶送,声音沙哑含着浓烈的情欲,“叫斯臣。”

粗硬的性器裹满水光,一次次干到软穴深处,把穴口磨得再次红肿嘟起,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