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对顾总的麻烦程度有了全新了解,这人倔的像头死驴,认准的事没谁能扭回来。
于是,当面前这个小顾青衍盯着他的伤口不说话,谢临溪一瞬间幻视了非给他带水的大顾青衍,心中又升起了某种熟悉的无力感。
不把手臂给顾青衍涂药,顾青衍不会善了了。
谢临溪:“……行吧,麻烦顾先生了。”
他撩起西装袖口,撩起衬衫,固定在大臂,露出整条小臂,放在了驾驶台上。
顾青衍将药箱拉过来:“不麻烦的。”
他揭开冷敷贴,按在谢临溪的手臂上,冷敷几分钟后,指尖沾上药膏,轻轻点涂在了谢临溪的手臂上。
谢临溪的小臂曲线很漂亮。
他有健身的习惯,强度适中,恰到好处的保持在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界限,能将西装穿的像男模,踹人的时候也不见得含糊。
期间,顾青衍的视线不可遏制的掠过了谢临溪的手。
修长漂亮的,骨节分明的,带着腕表的,他熟悉的手。
顾青衍移开视线,只看伤口。
他低垂着头,给谢临溪留下两个发旋的头顶,头发软塌塌的贴在额头上,看上去非常柔软。
没人说话。
车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