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指间夹着根烟,看她。 倪醉走上前,食指摸了摸鼻梁,“你在房间等我好不好?” “不好。”祈言将未燃尽的烟丢进水杯里,站起身,接过造型师手里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揽着她往外走。 到片场,下保姆车,进室内,床戏是在客厅沙发上拍,祈言上了二楼,双肘搭着栏杆,视线正对楼下沙发区的位置。 倪醉站在一群人中间,时不时抬头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