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线,不过他一念之间。

男人小腹上的魔纹似泛着阴森诡异的光,同其主人一样看着她挣扎,品尝她的无助。

林笙想,主掌他人生死多爽啊,沈棠总说神会普渡众生,聆听哀鸣,可她哀求到沙哑,神怎么不来救救她,如果可以,请让她也做一次案板上的刀……

“在想什么?想怎么杀了我吗?”

一道低语忽然响起,惊得她微颤。

“它又硬了。”池野做无奈状,耸了耸肩,又刻意就着这个体位往肉穴里继续戳入几分。

他脱掉已经汗湿的衬衫,完完整整露出上身,想来他该是有健身的习惯,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蕴含着最原始的生命力。

池野抽出那物,将她抱下台子,不由分说地让她转身,让她将臀对准他的肉棒。

林笙抚着台沿的手臂止不住地轻颤,在臀缝处磨蹭的阴茎让她恐惧。

看他这架势,自己怎能挺得过如此般变态的折磨,林笙飞速思考,反正都是要“受刑”的,那还不如试上一试。

在他找准穴口准备闯入时,林笙伸手握住对方掐着自己腰的手,“池野,我来,如果能让你爽了,可不可以多给我两天时间。”

池野涨得难受,可瞧见她潮红着脸央求,一双水眸微红,眉眼凄凄,硬是止住了自己急需疏解的欲望,笑着反问:“要是没做到呢?”

“要是没有,那……你大可立马杀了我。”

林笙心一横,她在赌现在他对他的兴趣,所以她才敢试着适当“挑衅”他。

这种挑衅于他而言,不过如同看着一只势弱的猎物,张牙舞爪给他挠痒痒一般,他知晓伤不了他,反到激发兴趣;

但于她,却是剑走偏锋以寻一线生机。

……安静。

他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粲然一笑,“好啊。”

林笙松了口气,随后转身,试探着拉着他的手腕走向旁边的皮质座椅,她伸出双手搭在池野的肩上,刚碰上,便被上头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缩手。

她将他按坐在皮椅上。

池野双腿打开,上身赤裸,但仍旧穿着裤子,只是拉链拉开,露出昂扬的巨物,上面湿答答的,涂有她的爱液。

见此状,林笙到底是第一次,眼神有些不自在,她在池野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跨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蚌肉摩擦着阴茎。

她再次将双手放在池野的双肩上,下体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在肉穴摩擦下的阴茎又烫又硬,终于碰到了某点,她哼唧着涌出液体,这时,小穴找到了感觉,林笙伸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度,蜜穴刚一含住顶端,媚肉便联合一致将其往外挤,她又往下坐了些,异样感更是明显,不久前才高潮过的穴此际敏感至极,她咬紧下唇,涨红了脸。

“这样我可爽不了,”池野已是被她弄得欲火丛生,“帮你一把。”

说着,大掌掐着她的腰猛然使力往下一压。

这个体位插得很深,本就粗长的肉棒直直捅进她甬道,顶端碰到宫颈口。

“啊!”

林笙有些后悔,太深了。

“动吧,最好履行你的诺言,让我爽到。”池野松了手。

她干脆一咬牙,两手扶在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上,花穴含着阴茎缓缓上下动了起来。

她抑制着呻吟,可这灼人的硬挺让她其痒难耐,像是嫌她太慢了,一双大手扇向白嫩的臀肉,巴掌声在她脑后炸开,于是只能卖力动起来,加速扭腰。

很快,性器的快速结合产生快感,她脑子混乱不堪,林笙想起自己循规蹈矩却也平淡幸福的一生,爸爸妈妈很疼爱他,可爸爸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不幸遇难,妈妈将她辛苦拉扯大,同千万万普通人一样,念完书,找了份不上不下的工作,虽然有些累,但生活中的小确幸足够让她欢喜,有爱她的妈妈和闺蜜,将来也许还会找个契合的男朋友,组成一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