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祈一愣,抬眼看向叶景钰。
叶景钰语气和神情都很平静,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一样自然,淡道:“先把他双手双脚打断,再砍成人棍,让他流血致死怎样?”
他的神情很平静――他的疯在看见江柏回怀里浑身是血的叶祈时,就已经发完了。
他看向叶祈,粲然一笑:“这样哥哥心里就能好受点了。”
叶祈抿抿唇,吐出口气,最后说:“什么都不要做。”
“哥?”
“跟他没关系。”
叶景钰垂下头,低声说:“可他该死。”他又说:“即使不让他消失,他对你做的事也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我们可以……”
“你出去吧。”叶祈闭眼打断他:“我想自己待会儿。”
“哥……”
“出去。”
“……好,我在外面等你。”叶景钰妥协道。
叶景钰出了门,门口侯着的保镖立即上前一步,一脸为难道:“少爷,江家的少爷又来了。”
叶景钰冷笑一声:“不见,谁都不见,还要我说几次?拦不住他,你们也不用在这工作了。”
“是。”保镖点头,又说:“陶先生让你回他的电话。”
“知道了。”叶景钰心烦意乱地看了眼光脑,走到无人处,给陶然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陶然第一句就是:“还在你哥那?”
“嗯。”
“江家最近伸了橄榄枝过来,要给我们公司笔大生意。”
叶景钰攥紧拳,冷声反问:“这么简单就想将这件事压过去?你们难道缺钱吗?”
陶然轻笑一声:“不缺钱,但缺联邦高层的人脉。放心,我们会咬一大口肉下来的。”
“你们真可笑。”
“呵,”陶然又道:“前两天的酒局,余家当家的透了意思过来,想要联姻。”
叶景钰立即道:“哥哥不会同意的。”
“谁知道呢?你父亲说,等叶祈醒了,问问他的意见。你这个哥哥,还真是不简单。”
叶景钰没说话,挂断了电话,靠在墙边。他呼出口气,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他再推门进去的时候,叶祈已经睡着了。外面的天色黑下来,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叶祈的脸。
叶祈昏迷的期间,他就这样坐在叶祈的床边,一边看着哥哥,一边在心中制订让江柏回惨死的方案――他要让折磨哥哥的人更痛苦的死去,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即使睡着了,叶祈也不安稳地皱着眉,叶景钰伸出手,轻轻放在叶祈的右手上,和他五指交叉,心慢慢酸痛起来。
即使现在,他仍记得看到江柏回怀里浑身是血的叶祈时有多么痛不欲生。
第二次了,看着他最心爱的哥哥受伤,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叶祈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将手抽了回去,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叶景钰顿了顿,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该换药了。”
“有护士,不需要你。”
“护士很忙的嘛,万一手重了呢?”叶景钰凑上前,不依不饶地又抓住叶祈的手:“我有认真学过,这阵子都是我给哥哥擦身体换药的。”
叶祈皱起眉,才反应过来自己下体的撕裂伤也需要上药。此时他浑身都痛得厉害,想来药性已经过了,便淡道:“那就快点换药。”
叶景钰笑了笑,爬上床,解开叶祈的裤子,跪坐在他两腿间,动作轻柔地将他的腿抗在自己肩上。
这样的姿势实在暧昧又过分,叶景钰埋头下去,手指慢慢分开他的臀缝。叶祈被下体撕裂的痛意占据了思绪,闭紧眼默默忍受着。
清理仪器沾着消毒药水伸进受伤的甬道中,叶祈的身体顿时绷紧,周身涌上一种本能的恐惧――受过重度创伤后对于异物进入的本能惊恐。
那种被完全掌控的窒息感再度淹没了他,叶祈忍不住急促地呼吸起来,身体僵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