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不敢提,只是紧抿唇线,偏过脸不予回答。
景泽谦强行掰正他的脸,再次警醒他:“我说过,你敢跑我就关你一辈子。沈知之,如果你不怕,大可以试试。”
沈知之干涩的嘴唇轻微蠕动,终是开了口:“我若是不跑,你能把项圈摘下来吗?”
景泽谦:“等你彻底听话了,我会考虑摘下来。”
“我如果听话了,你能还我自由吗?”
“只有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他跑不跑,都会被关一辈子。
沈知之嗤之以鼻的轻哼一声,不再问话了。
折腾了这么久,沈知之也该累了。
景泽谦把他放回被子里,关门出去。
李时安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他在一楼听到了沈知之的哭声,担心出什么事,就想上来看看,可又不敢进屋,只好在门口等景泽谦出来。
“二少爷。”李时安走上前,问道,“少夫人,他没事吧?”
景泽谦冷淡的回应:“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什么,转过身,继续说:“李管家病了,放你几天假,回景家照顾他吧。”
李时安喜出望外:“谢谢二少爷。”
景泽谦的目光变得幽深:“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二少爷,我都明白。”
景泽谦没再开口,转而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