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笙愤怒地丢下汤匙:“踏雪,咬他!”
屋里混乱了一阵,楼清棠终于不敢乱说话了,老实坐到桌边,手指搭在萧弄手腕上,边为他诊脉,边问:“殿下,你有失去理智时的记忆吗?”
钟宴笙偷偷摸摸瞅了瞅萧弄。
萧弄懒散地坐在钟宴笙旁边,一只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托着腮:“记得大半。”
“比如?”
萧弄要笑不笑的,深蓝色的瞳孔如夜色般,弥漫笼罩到钟宴笙身上。
……萧弄失去意识的时候,多半时间都是黏在钟宴笙身上的,对他又亲又啃的,半点也不掩饰兽性的贪婪欲望。
钟宴笙想到这段时间跟萧弄荒唐的各种举动,抓着汤匙的手指一紧,洁白的耳根漫上几抹薄红,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低头继续喝汤。
看这俩人的互动,楼清棠也猜到了大半,心里又骂了声禽兽,收回手道:“这个办法果然有效,定王殿下的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还是不太稳定。”
钟宴笙担忧地开口询问:“还是会变傻吗?”
萧弄扬起了眉毛:“我那样很傻吗?”
钟宴笙嘀嘀咕咕:“傻死了。”
萧弄也不恼,反倒一笑,又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
楼清棠咳咳一声,实在有点无从插入这俩人气氛的感觉:“我还在呢,你们俩能不能收着点?我之前只是想让钟小公子试验一下,没想到效果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