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只是在自家相公面前当娇娇媳妇,面对外人...那就是战斗机酷酷一顿输出。

“你...居然骂我是狗?”陈秋花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你们都没办酒席,我...我凭啥送礼?”

“新媳妇进家要早起给长辈敬茶,你...睡到这时候,真是一点儿不像话!”

“老太太对你很不满,你识相就把鸡蛋和馍馍给我,我还能帮你说两句好话。”

陈秋花口中的老太太是贺岩的奶奶梅翠,村里人称她一声梅老太。

阮梨冷嗤一声:“切,她满不满意跟我没有一文钱关系。”

三房的日子过得如此艰难,贺老头和梅老太两个当长辈的可没帮手过一点儿。

从前还逼着田悦上交赡养费,放纵大房二房薅三房的羊毛。

比如田悦针线活儿好,大房二房拿了布料请田悦做衣裳,答应的工钱耍赖皮不给。

田悦绣手帕去县城卖了钱,她们便去梅老太那儿吹耳旁风,让梅老太来撒泼要钱。

可以说田悦的劳伤病他们有一半的功劳。

昨日那样大的动静,梅老太和贺老头这当大长辈的也没出面,足以看出他们毫无良心。

这样的长辈,她还管他们高不高兴呢?敬茶?喝狗尿去吧!

贺家这两个长辈和大房二房的态度甚至让阮梨怀疑,贺卫国不是他们亲生的。

不然人心怎么能偏到这等地步?而且...贺卫国可是他们的小儿子。

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崽,按理说...贺卫国应当是最得宠的...

第7章 准备分家

阮梨心下有猜测,不过贺卫国失踪,看贺岩和田悦的模样对此应当不太清楚,具体是与不是还得细细探查。

阮梨话锋一转:“大伯娘弄坏了我家的门打算怎么赔?”

陈秋花有些不可置信,她指着吱呀晃动的木门骂骂咧咧:“就这破木门,你让我赔钱?”

“你...你信不信我告诉老太太!”

阮梨叉着腰回:“我信啊!你去告呗!我家就是摆了一坨狗屎,你偷吃了,你都得赔钱!”

“你要是不赔,我就请村长来做主,再不行我就告到官府去!”

“你这可是入室强抢,跟强盗没有区别。”

“你看看是老太太厉害还是县太爷厉害。”

陈秋花是个普通农妇,一听去官府瞬间被吓到了。

再加上阮夕瑶刚嫁给了县太爷,阮梨是真有“靠山”的。

她瞬间有些怂了:“你...你...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至于这么恶毒吗?”

硬的招数行不通,陈秋花开始打软的感情牌。

阮梨摊开手:“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一斤糙面,这事咱就私了。”

因为陈秋花能吃,大房有钱不会花销其他,只会囤积粮食。

所以阮梨开口索要了她一定能拿出来的米面。

“你...你...”陈秋花最近的口粮被缩减了不少,她自个儿都吃不饱,若不然也不会来找阮梨索要吃食。

如今吃食没讹到,反要赔出去一斤面,她的心里就跟刀割一样疼。

陈秋花捶胸顿足,但最终还是气呼呼的回隔壁屋子去拿赔偿。

她去拿东西的间隙,阮梨将早饭送进了田悦的东屋。

田悦紧张的问:“梨子,我听到陈秋花的声音了。”

“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就不是个好东西,经常在老太太那儿告我的黑状。”

“导致老太太三天两头来找我的麻烦。”

“哎...都怪我这身体没用,只能在床上看着你被欺负。”

阮梨拍了拍她的手:“娘放心,她那脑子欺负不了我。”

陈秋花就是个没脑子的饭桶,随便一句报官就将她吓得半死,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不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