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好孩子(骑乘 )(3 / 3)

势。

又一边抓起她的手,舔她的伤口,舔她凝固的、新鲜流动的血。

陈朱塌着腰,几乎皮肉相贴地缠过来,骑乘的姿势被上下颠着,声音都骚成了汁液,随着身体一起流淌在他身上。

两只玉山一样隆起的白软乳房垂坠着压过来,就是希望他把她搅浑、搅烂。

尖尖的虎牙勾引似的时重时缓去磨他的喉结,咬得景成皇燥热贲张。

景成皇握紧她的腰,粗大的性器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里快速顶撞,操得水声四溅。

她整个身体都在摇动击碎,茫茫激烈的高潮快感中抓过那只手,覆在自己正颤动跳跃的奶子上。

仰首时乌发放荡,仿佛连灵魂也漂浮着。

她想死在这场欢愉里,没有痛苦。

大声喘吟,发骚的喊,有种撕碎灵魂的堕落感。

“哥哥……唔!……嗯……啊……弄陈朱的奶子!求求你,咬出血好不好?……啊!……陈朱的小骚逼好痒……哥哥又大又硬的肉棒,操得我好舒服哦………小骚货陈朱……陈朱是婊子啊,快操死陈朱……白莲婊……插死陈朱……陈朱是婊子呀!”

景成皇抚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整个用力地按贴在胸膛。浓重的呼吸熏热耳后那片皮肤,低头就把她的耳朵磨含在口里温柔地咬弄。

“陈朱不是婊子。”

她在颠荡中。

忽然埋首在他的颈窝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汹涌的水泽打湿他颈间滚烫的肌肤。

陈朱的身体发着抖,像玻璃碎掉的利片刮在地上的声音,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锐的喊叫,终于嚎啕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呜……我不是……我没有办法。”

“你不是,宝贝。”景成皇亲她,狭长的眼睛里有莫测的光。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办法。没人比我了解你的没有办法。

是我让你毫无办法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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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欺负老实人的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