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船( )(2 / 2)

变成汪洋世界最大的浪,浪锋起起伏伏。

深深顶进,龟头一定撞在哪里,满到只剩酸胀酥麻,顶得身下潮潮一片蔓延开来。没关系,垫的是他的衬衣。

他在她身后低哼,急喘,喷洒出的热蒸汽温暖她的脖颈。

水声四溅。

总觉得有爱欲的汁水流到阴蒂,润物无声,滋养出一阵阵抽搐,阴蒂吸饱情欲,胀胀地发麻。

掌心收拢,一再将枕面揉皱。

陈顺伸手,托住她的脸,企图隔着黑暗辨识她的表情。他读到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读到了很多很多,所以把舌尖吐了出去,果然,很快被含住。

他的气息,还是这么热。

像团永炙的火,身下的挺动也热情如火。

杜蘅认为,她也可以是他的船,容下他,载浮载沉。共同抵抗风雨,直到窗外风平,窗内浪静。

天灰蒙蒙地亮起。

一片片绿叶垂着颗颗饱满的晶莹雨珠,鲜灵灵的色泽,一夜淋漓尽致。

杜蘅闭着眼睛,总算入睡。

陈顺没舍得睡下,背靠床板,借一点晨光看她。她的寡默是他最警戒的号角,没问,不代表不能领会。

他放轻呼吸,吻她的耳尖。

亲吻中,眼皮上抬,目光落定。

纸蛤蟆被皮筋扣扁,扁成了一张蛤蟆皮。盒子里的东西,她打开看过一眼就合上,连皮筋也照样扣回去。一直摆在桌面,银灰陈旧的颜色,像把郁郁寡欢的天色照样子搬运进来。

里头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