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猜( )(2 / 2)

她骑坐在他大腿上,问他。

陈顺满脑擦火星,五脏像在互相啃咬。

她要他闭眼睛,他照办不犹豫。

听到她解扣子的声音,感受到贴上他带汗胸口的柔软。她挺了腰,那只扶在背脊上的手告诉的他,她一挺,这股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

淡淡的馨香。

微挺的小肉。

陈顺血都凉了,没出息的吞咽声,她不可能听不见。

他自个都听见了。

黑暗里好大一声,咕嘟一声。

她说:“你觉得该叫什么?”

把刚才问他的话又问了一回,一样平静轻柔,要他猜,“答错就不给你吃了。”

又是一声粗重的吞咽。

他跟偷听她说“日你先人”那回一样,突然芽糖粘嘴,发不出声。

“陈顺,说话呀。”

黑暗中,她摆了摆身。

也是停在她背上的手告诉他的,更是来回摩擦嘴唇的乳头告诉他的,她的体香香到不像话,他绷成了一块铁板,还是不能挡住她的进犯。

他说出一个答案。

很低哑。

夹着粗喘。

尽可能文明。

然而她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教你说。”

她凑到他耳边,马应激时的耳朵都没他这么烫,这么硬。她口把口地教他台词:“这是……,记住,这是……。”

她教了两遍。

像一个极好的老师,耐心帮助失误的学生。

耳朵里灼热迷蒙,全是雾气。

硬实腹部一鼓一瘪,呼吸滚烫,眼珠在他服从命令盖着的眼帘底下不停地颤动。

“说对了,才能给你吃。”

她淡淡地提示。

如果现在允许他睁开眼睛,她会发现,他焦灼到已经渴出了一双鹰眼。他尽可能文明地称之为“乳房”,她却说错了。

然后给出正确答案。

比“乳房”粗野的答案。

现在她要他说出来。

说对,才能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