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他当初脑袋不清醒做出那种行为也根本不是因为外物……

纪长烽攥紧掌心。

事到如今确实是他的错,还找什么理由,好好和虞棠道歉就好了,不管虞棠要怎么生气,要怎么折腾他,就算是要他做些什么他也都不会拒绝。

纪长烽这样想着,也坚定着眼神,抬起头去看虞棠,准备迎接那一阵风暴:“虞棠,昨天晚上是我……”

“是你什么?”

虞棠有点奇怪的看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小脸皱皱巴巴挤在一起:“我昨天喝醉了是不是,头好疼,宿醉好难受,晚上蚊子毒性可真大,我嘴疼死了。”

她嘟囔着,又伸手去擦了擦肿的不像话的嫣红唇瓣。

纪长烽咽了下口水,余下的话全部被吞入腹中,漆黑的双瞳定定地看着虞棠的唇。

隔了一晚上,她红肿的唇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发肿,昨天晚上被他吮吸到破皮的唇瓣此刻也结了痂,并不算太明显,远远望去确实和被蚊子叮了差不多。

不过,有这么大的蚊子吗。

昨天晚上的记忆重新在脑袋里流淌,纪长烽反复被那些暧昧的、极度亲密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冲刷,下意识攥紧掌心,悄悄抬头看了眼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