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像是以前没怀孕时那样紧贴,但依旧温暖。
虞棠抬着那上扬的狐狸眼看他一瞬,忽地笑出来,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带给纪长烽一阵阵痒意,痒得好似她触碰的不是他的脖颈,而是什么别的东西似的。
“纪长烽,你和宝贵之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虞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纪长烽瞬间指尖收拢,喉结又滚了滚。
他们之前说的……
是,三个月后就可以做些什么的话吗?棠棠都,听到了?
现如今这个气氛下,虞棠这么说,那种暧昧的感觉是个傻子都能感受到了。
纪长烽的眼漆黑如墨,呼吸粗重,低下头紧盯着虞棠,就期待着能从虞棠的嘴里说出来什么
虞棠微微一笑:“你刚才,又说什么来着?”
纪长烽狠狠咽了下口水:“我刚才说……棠棠如果涨的话,可能空了就好了,就不会发涨也不会溢出来了。”
“哦是吗?那试试?”
虞棠抬着眼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