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身上的红斑点来的快退的也快,晚上又涂抹了一次药,换了新的被褥以后就逐渐消退了,这让纪长烽松了口气。

这样至少回门的时候不会太明显。

等到回门那天,纪长烽专门从鱼池里现打捞了一条鱼,鱼嘴挂着绳子拎着,包括买的别的礼品一起准备带往李家。

自然这些纪长烽日后都会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作为婚姻关系存续内在虞棠身上的花销记账,等着一年期满以后找虞棠报销。

纪长烽算盘打得贼响。

虞棠的衣服不必委屈地放在行李箱里,板正地挂在衣柜里,她挑来挑去,纪长烽在外等着都有点不耐烦了,她才施施然换好衣服出来。

“催什么,着什么急。”

她抚了把蓬松的黑色长发,那双水润的狐狸眼斜睨看纪长烽,樱桃般的嫣红唇瓣微翘:“好了,走吧。”

纪长烽平时在村子里哪能看到天天换新衣服的人,平常村里最爱美的姑娘衣服也是把那几件衣服洗了又洗,洗到发白了也依旧舍不得扔,继续穿。

可虞棠,从她来几乎就没穿过重样的衣服。

那刚打好的衣柜几乎挂满了她带来的衣服,各式各个季节的衣服、饰品琳琅满目,让人瞠目结舌,比卖衣服的货看起来还要多。

纪长烽几乎要怀疑她带来的那几个大箱子装的是不是都是衣服了。

这真是个极度爱美的娇小姐。

可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