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她咬出了牙印,但他们两个谁都没有精力去管这点痕迹。

纪长烽宛如变成了上山打猎、下水捉鱼的那把好手,变得极其有经验,甚至学会了乘胜追击,抓住这个机会,奋勇向前。

虞棠脑子里的那点混沌逐渐变得越来越浓烈,她从开始的指尖颤栗,到后来浑身都跟着发抖,她勉强想要支撑起身体,想要摇晃着躲开或者换个更加舒服一点的姿势窝在纪长烽怀里。

可是纪长烽完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虞棠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她从开始隐忍的闷哼,到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声音开始变哑,开始胡乱地因为这种陌生而又接连不断的感觉,而生出点生理性被刺激后的反应。

虞棠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只有一截为了修饰指甲形状而留出来的指甲,平日里被她修剪磨蹭后变成了水滴般的形状。

并不算很锋利,甚至不算长,虞棠胡乱地用指甲抓住纪长烽的后背,不仅是因为害怕这种堪称急速的颠簸会让她从纪长烽怀里再次掉下去,还因为这股让她头脑空白浑身发抖的感觉过于明显,极其刺激她的头皮和大脑,她急于找寻一个可以释放缓解心里情绪的机会。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胳膊穿过纪长烽的胳膊,从胸口将纪长烽搂抱住,脸颊贴在纪长烽带着湿汗滚烫的胸口处,被发颤抖动的胸肌震得面颊发麻,而后抓着纪长烽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纪长烽并不觉得疼,甚至可以说这点轻微的刺痛在这种情况下仿佛是一种别样的刺激,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浑身上下的那点火热的灼烧感更加明显,烧得他双目灼红,胸口剧烈跳动着,肌肉也一阵阵绷紧。

虬结的小麦色肌肉淌着一层湿润的汗,显得这间屋子更加充满热意,纪长烽实在没忍住,低下头对着虞棠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唇狠狠亲了上去。

他的棠棠,这是他的棠棠……

虞棠几乎是浑身无力的,被他亲了个彻底,就连后来有些恢复了体力,恼羞地咬他舌头,都被纪长烽毫不在意的,甚至更加愉悦的继续亲了下去。

他像是真的有肌肤饥渴症一样,黏着虞棠就不放了,甚至不只是唇……

察觉到纪长烽似乎想要比上次还要更进一步,虞棠的大脑隐约清醒了一些,她一声声剧烈喘息着睁开了雾蒙蒙的眼。

虽说现如今的一切并没有上次那么极端,没有像上次一样到了几乎无法呼吸的程度,但依旧还是有不适感觉的。

毕竟纪长烽和她本身就有所不同,差距明显,而且上次满打满算也才一半多左右,但已经到了极限了,现如今纪长烽若是再想继续,那她可就真的像上次一样了。

于是即使还头皮发麻,嗓子哑得不行,但虞棠还是忍耐住了嗓子里那些呼之欲出的甜腻声音,努力控制自己半天才终于在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颠簸中勉强找回声音。

“纪长烽,纪……”

“纪长烽……你,你哈……你不行,不许……”

断断续续的声音配搭着虞棠哑着的声音,还有那因为头皮发麻的刺激而发颤带着哭腔的音节,都显得这一切格外的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