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胸口是不是没那么疼了,药膏会缓解一些,棠棠,受伤了不涂药是不行的。”

他那粗糙的手用了点巧劲儿,趁着虞棠还在思考,极其迅速地分开后,身子跪在中间,让反应过来的虞棠想合拢都做不到。

虞棠气到面色通红,双手合拢盖住自己:“纪长烽!”

“别动棠棠。”

纪长烽把虞棠的手挪开,终于露出了……的模样,他呼吸一窒,克制不住的急喘起来。

隔了一晚上,颜色更艳了,也看起来更凄∣惨了,一看就知道昨天被……坏了。

肉∣嘟嘟,娇∣滴滴,好看到一直在吐露∣水,让纪长烽下意识埋∣首。

虞棠一惊,咬牙红着脸推他,用了十分的力气:“纪长烽!你疯了!你不是说了……上药的吗,你现在在发什么疯,等下有人过来了……唔……你别……”

纪长烽半晌才抬起头,唇上湿润,眼睛亮得要命:“可是棠棠这样没办法涂药吧,药膏涂抹上去,就会被冲刷掉的,而且太润了抹不上去,得干爽一些才能上好药……”

明知道纪长烽是在狡辩,毕竟再怎么也没有用唇接的道理,用什么擦不行……

但纪长烽这么说,虞棠反倒是瞬间想到他大腿上的那一滩……她瞬间闭眼,深呼吸几下,恨不得假装自己原地不存在。

不过,到底为什么啊,以前也没这样啊。

总不可能是被纪长烽吃了几下之后,真的身体熟悉这种感觉了吧?

她偏头,脑子乱乱的,思索半天没想出来原因,看着纪长烽那副野狗般的痴迷模样,反倒是咬着牙逐渐冷静下来。

这么喜欢吃,那就吃个够,省得一直烦她!

想到这,虞棠不再僵持,反倒是直接大腿分∣开,让自己尽量抛弃掉初次的羞耻,尽可能的享受。

于是主动拽着纪长烽的后脑勺,把他压过去,冷着脸道:“快点吃!吃完了给我上药。”

纪长烽一顿,鼻尖因为近距离接触,而染上湿润,面上的痴迷逐渐变深,他仿佛成了那只被放进羊圈的狼,触目都是自己贪婪渴望的。

他不仅没有因为虞棠的态度而生气,反倒是耳根泛红,真的像野狗一样,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

虞棠仰着头,脑袋枕在松软的厚实被子上,看到的是老旧屋子的天花板,上面还有几道经年日久留下来的裂纹。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数着顶棚裂纹的数量。

一条,两条……唔啊。

三条……哈……四条……

虞棠实在忍不住,攥着纪长烽的头发,咬牙呵斥他:“你该不会真的是属狗的吧,说了不要咬,就算是再轻也不行,只准∣舔。”

纪长烽依言亲了亲,动作放轻。

“棠棠……”

他仰着头,小麦色的皮肤泛着红,唇舌都湿润着,就连鼻尖和脸蛋都蹭上。

那双漆黑的瞳孔一眼不眨地盯着虞棠,脸上逐渐露出柔和的笑容。

虞棠顿了顿,问他:“什么?喝饱了吗?还是要擦嘴?”

纪长烽摇头,舔了舔唇,低声呢喃:“好甜。”

虞棠浑身一滞,实在忍不住,抬脚踹了纪长烽一脚。

真是个……

痴∣汉一样的色∣狼!

……

最终,吃饱喝足的纪长烽,终于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不仅哼着歌帮虞棠上药,且一边上药一边克制不住的低头又是亲亲。

直到虞棠忍不住瞪他,他才翘着唇,帮虞棠换衣t服。

虽然只在李家住两天而已,但纪长烽从家带的东西可真不少,其中就包括好几套衣服。

虞棠不想下地,他就亲手去挑选,找了相对来说最保守的高领小长裙,递给虞棠。

虞棠现如今浑身都是痕∣迹,不遮挡一下,谁都知道他们晚上发生了什么。

虽说他们可能是会误会了。

但纪长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