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看得清楚,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上面连半点水痕都没有。

她移开视线,听到纪长烽的解释,“哦”了一声。

又很快故意道:“兴奋成这样,还说你没做什么,不然你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

她凑过去,贴在纪长烽的怀里,在他厚实的胸肌上画圈,微凉的手指落在纪长烽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一震。

夜色中,虞棠腰肢细软,趴在他的身上时,披散着的那头长发也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到一阵发痒。

她含笑,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嫣红的嘴儿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好听。

“纪长烽,春梅长得也挺好看的,本来你们就是青梅竹马,她现如今又考上了大学,登门求亲的人那么多,你就不心动?尤其是春梅对别没好脸色,对你……喜欢的不得了呀,不然她也不可能大晚上的来招惹你。”

她凑到纪长烽怀里,却是故意嗅了嗅:“好香呀,你们两个就算是做了什么我也……啊!”

虞棠的话没说完,她迅速地从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底下被她压住的纪长烽,一张脸沉得要命,几乎宛如锅底一般黑。

他咬牙切齿,伸出铁钳一般的大掌,一把抓住了虞棠的纤细手腕,稍微一活动,直接翻身,猿背蜂腰的结实身板撑在虞棠t身上,整个人把虞棠压制住。

姿势瞬间颠倒。

纪长烽气得要命。

他胸口剧烈跳动,黑瞳沉沉,死死地盯着故意乱说话的他的媳妇:“棠棠,我是不可能对别人亲近的,我只和我的媳妇做那档子事,只和你,不管别人好不好看,有没有能耐都和我无关,更何况……谁能有你好看,谁能有你能耐?”

即使是还在生气的状态,纪长烽也没对虞棠用力,只是因为虞棠乱说胡话的内容,把他气得够呛。

虞棠被压在他身.下,一头漆黑长发披散着,她仰着头,看到逆光的纪长烽,一身健壮紧绷的肌肉趴伏压在她身上,脸色是极其罕见的黑沉。

她并不感到害怕,但是却觉得有点意外。

纪长烽很少在她面前呈现出这种强势的状态,他一直都是很温和很理智,很能照顾她的,就像是永远不会发脾气的那样。

原来他也有脾气吗?

虞棠想了想,她好像也没说什么?只不过说了李春梅和他的事情……

她嘴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

纪长烽低下头恶狠狠地叼住了虞棠的唇,在口中肆意的亲了好半天才松开,用行动表明:“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他对于自己的忠贞很在意,也不想让虞棠误会,更不想在虞棠嘴里莫名其妙地把他和别人扯在一起。

纪长烽本身就不是一个会朝三暮四的人,就算不是和虞棠结婚,他也会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

更何况他是和虞棠结婚,虞棠不仅本来就是他恋慕的对象,并且还这么滑头不容易抓到手,他光是对待虞棠就得打十二分的精神才行,又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别人。

虞棠呼吸不顺,被纪长烽亲了好半天,没了力气,只能趴在纪长烽肩膀上喘.息。

她有些恼羞,仰头看他:“刚才是谁说屋子不隔音的?现在又不怕被人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我们是夫妻。”

纪长烽很渴,他的眸子沉沉,盯住了虞棠被亲得嫣红的唇,嗓子不知不觉哑了起来。

他凑到虞棠耳边:“本身,大家就都在催促我们生孩子,这是生孩子必要的过程而已,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怕被他们发现的,棠棠?”

纪长烽灼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虞棠的耳垂上,她敏.感的白皙耳垂瞬间泛红,让虞棠感受到阵阵发痒。

纪长烽在说这种色气话的时候,突然喊虞棠的名字,会让虞棠格外有代入感。

她下意识想要偏头去看门口,生怕门口没关好,亦或者真的有人偷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