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纪长烽拖到屋里,抬到炕上。

现如今,虞棠都觉得自己的手和胳膊现在都疼,低头一看都红了。

真是可恶。

她关上门出去,半晌后,躺在炕上的,被虞棠认为已经睡着的纪长烽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纪长烽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听到一向骄傲的虞棠,嘴里说出了[谢谢]这个词。

他以前帮虞棠做了不少事情,可都没听到虞棠对他道过歉,纪长烽还以为虞棠的人生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呢。

他掐了自己一下,确定了真实性。

还在发烧的纪长烽脸色略微有点古怪。

这……算是好事吗?还是说虞棠和他更加划分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