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镇定,把虞棠抱到墙头,让她在墙头先坐下:“棠棠你在这里不会有虫子的,吃会儿黄瓜,我一会儿就砍完了。”

虞棠有点不开心,于是恶狠狠咬了口手里的黄瓜。

她抬眼看到纪长烽非常干脆利落的一手提刀,一手拎着高粱杆,就像是劈柴一样,但是斜着的姿势,飞快地砍下来高高的一棵。

然后纪长烽拎着这棵倒下来的高粱杆,砍掉很长的叶子,攥着那一根细长的高粱杆走到她面前:“弄好了,这里的刀有些生锈了,只能砍掉根部,剩下的部分等着回屋拿菜刀一点点的剁,等回去我给你弄着吃棠棠。”

虞棠没吃过这种甜杆,她想象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于是啃了口黄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稍微缓了会儿,她也不怎么哭了,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样有点矫情。

倒是纪长烽忍不住笑起来,上前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脸颊上湿漉漉的痕迹,一下下帮忙擦掉。

“棠棠你不用害羞,不用什么样我都喜欢。”

虞棠忍不住想对纪长烽翻个白眼,她哪里害羞了。

莫名其妙。

但她斜瞥过去的眼,还带着水汪汪的湿意,之前哭了一阵子,眼眶下面都是通红一片的,睫毛湿漉漉的一眨一眨的,鼻尖都略微泛红。

纪长烽擦了擦虞棠脸颊上的泪痕,低头看了会儿,忍不住喉结滚动。

他怎么觉得,虞棠现在这幅模样,看起来很可爱。

想亲。

视线落在虞棠的唇上,因为之前虞棠在啃黄瓜,她的唇上有一层湿漉漉的痕迹,显得那嫣红的唇格外透亮水润,更加饱满嫣红。

虞棠看他已经砍完了甜杆,从墙头上站直自己下来。

本身后院的院墙就矮,说是院墙,不如说高度就是给人干活累了歇息坐着用的。

虞棠有些嗔怒,这院墙上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把她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她拍了拍屁股,刚想开口,就想起家里洗衣服的人是纪长烽,就很快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好了,走吧,到处都是草啊树的,我想赶紧回去了。”

谁知道前面那些草丛里会不会有虫子。

“等等棠棠。”

纪长烽忽地喊住虞棠,面对虞棠询问的眼神,他的脸“唰”得一下红了,低低咳嗽了一声,忍不住开口:“棠棠我记得……是不是到日子了。”

虞棠:“?”

“就是,之前约定好的一周一次的亲吻,上次你说不做数,上上次也不做数,等了两个礼拜,今天总算是可以了吧?”

纪长烽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虞棠,盯着她那湿润的更加红润的唇瓣,咽了咽口水。

想亲。

“啊……”

虞棠视线漂移t,有点想耍赖:“什么亲亲的,我不记得了……”

虞棠话音刚落,纪长烽伸手攥住虞棠的肩膀,一言不发,双目沉沉,抿着唇紧盯着她。

被纪长烽这么看着,虞棠感觉自己像是欺负了老实人一样,心理隐隐有种被谴责到的感觉。

她终于“啧”了一声,抬手打掉纪长烽攥着她胳膊的手,双臂环胸站在院墙前,抬头去看纪长烽:“我记得又怎样,你现在说这些,难不成你是想在这里?”

感受着纪长烽一言不发,紧盯着自己唇的火热视线,虞棠忍不住额头崩出青筋:“你疯了?这种事情你要在外面?”

纪长烽声音沙哑:“没有人会看到的棠棠,这里没人,而且院墙这面都被这么一排高粱杆挡住了,四周都是树,还有黄瓜架子,外面不会有人看到的。”

就算是这样……

“我等不及了棠棠,我等太久了……”

纪长烽忍不住一只手攥住虞棠的手,紧张地捏了捏。

虞棠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等太久了?纪长烽说的像是很可怜的样子,但实际上这两周纪长烽可没闲着啊,不仅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