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正愣神,冷不丁的,纪长烽低下头,弯着腰,循着她的唇贴了上来。

这真是极其亲密的姿势。

颜色不一,身高不同,差异极其大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粗糙的舌卷着她的红.舌,毫无征兆地入侵了虞棠的领域,让她有些惊诧地试图想要驱赶。

可顶过去的舌反而被纪长烽重重吮.吸,他将虞棠压在墙边,一墙之隔,三姑和二狗他们在推杯换盏,声音吵吵闹闹,讲述着白日发生的事情。

他隐约能听到国庆模糊的声音。

“怎么还真的睡着了,长烽哥不是千杯不醉吗,他酒量挺好的我记得,这怎么半天也没出来……”

“长烽哥不会也没尝试惯这洋酒吧,还是说真的睡着了?”

“……”

被众人以为“睡着了”的纪长烽,此刻极其凶.猛地压着虞棠,双方都喝了酒带着酒气,皮肤发烫泛红,这点亲吻像是一个导火索,把那点还未挥发的酒精彻底点燃。

纪长烽的眼红着,一只手攥着虞棠的手,湿∣漉漉的水痕把他们两个人的手打湿,而另一只手,则抓着虞棠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压在墙面上。

纪长烽亲自把虞棠的唇亲得颜色越来越深,本来就嫣红饱满的唇,此刻更像是涂了口红似的,艳得要命。

虞棠仰着头,似乎是嫌弃他太粗鲁,不满地瞥他一眼,斜过来的眼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眼尾泛红,让纪长烽浑身一紧,更加心口剧烈跳动起来。

纪长烽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被烧焦的院子里收拾东西时,水子和他说的事情。

比他还晚结婚的水子,说他的媳妇对他怎么缠着,怎么和他每天一次两次。

纪长烽在结婚之前,也并未觉得自己是个很在意这方面的人,甚至这么多年他自己过来了,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偶尔生理反应也草草自己解决完事。

可自从认识了虞棠,和虞棠结了婚,他就赶紧自己浑身的大半精力都用在压制自己身上了,往常清心寡欲的心态,遇到虞棠以后就像是土崩瓦解了一样,满脑子都是虞棠。

虞棠不管做什么,他都觉得格外有吸引力。

更别提现如今……

嫣红的唇一阵阵喘.息着,那股馨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纪长烽胳膊和手背都青筋绷紧。

虞棠的喘.息声和他的粗重呼吸声交错纠缠在一起,这是比任何一种都要让他血脉偾.张的东西。

她的声音和以往似乎也有点不同,那种偶尔因为他亲上去而发出的闷哼,带着低低地像是撒娇一样的尾音,好听的不得了。

纪长烽的手按在虞棠的手背上半天,怎么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痛快的结束,因为半天也没缓解,他反而脸涨得通红,浑身都难受,憋得紧紧咬住牙。

湿润的手顺着虞棠的手腕一路滑动,顺着虞棠的后腰往上窜。

纪长烽触碰到的每一片皮肤都嫩得要命,滑得要命,像虞棠的手心一样嫩,甚至因为大片的皮肤触感,让纪长烽想到村头那户人家现挤的牛奶。

好丝滑。

“棠棠……”

纪长烽忍不住想要继续,人似乎都是贪婪的,一开始他只是想稍微亲近一点,再后来渴望亲亲,再后来……

他的手掌落在虞棠的皮肤上,上面略微粗糙的老茧磨蹭到了虞棠,让虞棠娇气地皱起了眉:“疼。”

她抬起头,看着纪长烽,感觉脑子里又多了几分醉意。

趴在纪长烽身上的虞棠,忽地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面对着纪长烽,把他压在墙边。

“硌.人。”

这样说完,虞棠似乎又想起来了为什么会硌人,刚才她说的解决完了再亲亲的事情,似乎也没能完成。

那索性,先亲亲吧。

她捧着纪长烽的脸,低着头,似乎想要延续之前纪长烽没亲完的事情,可刚刚挪过去,额头和纪长烽抵在一起,略微蹭了蹭他的额头,醉酒过后格外浓烈的睡意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