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缠上了绷带。

那身本来就带着很多处伤疤的精壮上身,腹部又多了几道伤,伤好以后说不准又会留下几道疤。

瘦猴之前还叫嚷着自己身强体壮有肌肉,此刻倒是暗暗咋舌了。

他可是瞅见了纪长烽那身伤,这要是他的话,上药不得疼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啊,纪长烽不愧是纪长烽,还真是个汉子。

等纪长烽和虞棠走出诊所,腰间缠着绷带的纪长烽被大夫嘱咐要一天来诊所一换药,他应了声。

回头看了眼虞棠。

虞棠被纪长烽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纪长烽缓慢地看了眼诊所对面的小卖部,又瞥了眼虞棠:“虞棠你上次生病我是给你买了桃罐头的,我们这里生病了都是要吃桃罐头的,我没有吗?”

他眼巴巴地看着虞棠。

虞棠:“?”

她无语,瞪了眼纪长烽:“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啊,吃什么黄桃罐头,我看你像黄桃罐头。”

纪长烽委屈地耷拉着头,假装抽泣几下,瘪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