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过生日的,别闹得太僵,更何况都是亲戚,你那个耳坠也没几个钱,也别计较了,以后要是我在院子里找到了再让长烽过来拿就是了。”

看着陈永安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虞棠吹了吹指甲,抬眼扫了一圈满院子对她有怨气的人,缓缓开口:“我计较?我的耳坠几百块呢,是我从城里带回来的,就那么一对,偏偏在你们这里丢了?”

“找不到也没关系,不行我报警吧,反正价格也够立案了。”

几,几百块?!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破耳坠居然这么贵?!他们一年也不一定能赚得上这么多啊!

全院子的人都僵硬着看向虞棠空荡荡的耳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虞棠是从城里来的,所以……她的那个耳坠说不准真的有那么贵?!

这是在耳朵上挂了个自行车啊!这也太奢侈了。

媳妇婶婶们看着虞棠的眼神逐渐变得羡慕,倒是二姨呼吸越发急促,眼里有些兴奋。

当初她偷偷拿虞棠的耳坠时,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没想到这个耳坠居然价值那么多、这么贵,那她岂不是要发达了!

虞棠心也真大,在这么人眼手杂的地方居然还敢带这么贵重的耳饰,活该她丢了东西,也不知道好好护着点。二姨心里美滋滋的,还不忘记在心里奚落虞棠。

“长烽媳妇,你说的报警和立案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是一家人,至于闹得这么严重吗?”

陈永安这下子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本来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结果搞得乌烟瘴气的,就为了一个耳坠?确实是很贵重,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虞棠自己不知道好好收拾着,丢了还要报警?这要是传了出去,说他陈永安在生日这天有人偷了东西被家里的小t辈报了警,这该有多么丢人啊,邻邻居居又该用怎样异样的眼神看他?!

虞棠知道肯定是这群亲戚干的,她懒得和这些人说车轱辘话,看陈永安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和稀泥模样,笑了笑。

她上前,迅速地抽走陈永安腰间挂着的那个随身听,在手里颠了颠:“呦,姥爷生活过得还挺滋润,您说的对,都是一家人不能闹的太严重,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要是你们今天能把耳坠给我找回来,那我就当没发生过什么都不做,要是没找回来,姥爷您这随身听也别要了,不就是一个随身听嘛,而且我还得报警立案,抓几个人进监狱,让小偷在监狱里面好好的受受教育,知道知道什么东西该拿什么东西不该拿。”

虞棠笑吟吟扫过他们每个人僵硬难看的脸,声音很柔:“我虞棠的东西就是不该拿的,希望你们下次能记住,长个教训。”

虞棠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嚣张,那昂贵的大姨刚给他买的随身听就这么被她随意地在手里抛来抛去,陈永安气得眼睛都红了,生怕下一瞬间虞棠没接住,自己的随身听真的被砸了摔了。

他气恼地想喊女婿们把虞棠控制住,让她别在他生日这天在家里大放厥词、嚣张地说这些话,也把自己的随身听抢回来,可女婿们全都怯怯的,看着护在虞棠面前的纪长烽那浑身紧绷的肌肉,还有那冷着脸以后充满野性压迫感的脸,谁都不敢动弹。

全是孬种!

陈永安气得脸红脖子粗,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股慈眉善目的样子。

他还绷着长辈的样子,知道不能闹得太过,强压着怒气瞪了周围一圈人:“一起好好找找!”

虞棠扫了他们一圈,不忘记故意渲染恐惧:“虽然说都是亲戚,但是真要是被抓进了监狱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听说监狱里面特别的冷,而且吃不好睡不好,还得去干活,监狱里面还会有带头欺凌打架的情况,那些个养尊处优的人进去就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

“我以前见过一个性格很嚣张的姐,进去没几天就被打得没脾气了,饭也吃不上,睡觉只能睡在厕所,那日子啊……啧啧,说起来我这个金额这么贵,也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呢,出来不得扒下一层皮啊,更何况出来以后邻邻居居怎么看待,多丢人啊,要我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