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游晖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整个人都软了。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乔任宇刚刚那个表情实在太色,太性感。
他心痒难耐地想碰碰自己勃起的前端,然而刚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就被人一把抓住。
乔任宇叼着玉坠没法说话,只是看着游晖摇摇头,然后伸手扯下对方脖子上那根早就松开的领带,三两下把游晖的手绑了起来,接着将两只手都拉过头顶摁住。
昏沉中游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快感被不断拉长,就仿佛他时刻都处在即将射精的欲望顶峰。
被禁锢的双手又获得了自由,但他已经不敢去碰前面的性器了。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哪怕只是手指在皮肤上稍重地摁压,都能让情欲死灰复燃。
两根手指沿着发红的穴口试探,化掉的润滑液让其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一丝缝隙,很快指尖便顺利挤进了肉壁和阴茎之间。
本来已经习惯这个尺寸的穴道骤然又被撑开,一种不知道是痛还是痒的怪异感觉立刻从后面蔓延开来。
游晖挤出一声颤颤而悠长的呻吟,他伸手去抓乔任宇的手,似乎是在抗拒,但晃动的屁股和腰部倒更像是食髓知味。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此刻脑海中的想法,那种略带疼痛的快感像是有成瘾性,让人明知道危险却还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乔任宇吐掉玉坠,低头和游晖接吻。
钻入后穴的手指准确地点上前列腺的位置,那个不甚明显的凸起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谓是了如指掌。
他听着游晖的喘息再次变得急促,腿也主动盘上了腰,于是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又开始重新动起来。
玉坠已经不再冰凉,而是和他们的皮肤温度相似,几乎要融为一体。
第二天上午,乔任宇睁眼,发现怀里没有游晖,只有一只猫。
毛茸茸,四条腿,还有一条尾巴,柔软地盘成了一个圆形。
他原地石化,僵在床上好一会儿都没动。某个瞬间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因此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了戳那团毛茸茸的东西。
猫咪发出“咕”的一声,没动,但确实是活的。
他顿时像三魂六魄都归位了一样迅速又轻盈地从床上蹦起来。
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无论是卧室还是客厅似乎都没有游晖的身影,连浴室里也毫无动静。
而乔任宇清楚地记得,游晖今天是没课的。
他将目光再次投向床上的猫团。
小猫咪有一身全白的皮毛,看起来挺干净整洁,它蜷缩在应该是游晖的位子上睡得正香,尾巴尖偶尔颤颤地换个位置。
与此同时,一个颇具创造性的荒谬念头从乔任宇脑海里划过,他想,这猫不会是游晖吧?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