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的犬齿在她张口的同时落下来,再次咬进她脆弱的皮肤,刺入她的腺体。

任令曦顿时脑子一热,浑身都开始酥酥发麻,那种痛感里带着爽感,窜入脑子里揪着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嗯”

播种尤为彻底,已被他灌过精的肉穴里捣出汩汩白沫,每一次深肏都要狠狠干到子宫,让她有小腹隆起的错觉,然后他倾过身,将她半压在床上,咬着她的后颈凶猛插捣,鸡巴抵着宫口压磨几圈,直到她小穴难耐抽缩,将龟头死死吮吸不放,他才腰眼发麻,粗喘着松开口,阴茎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喷射出来,再次往她体内浇注。

她还停不下颤抖。

爽疯了。好热。好渴。

高潮来得太多次,大脑受到的刺激超过了阈值,任令曦久久不能言语。

只是小腹痉挛着反反复复收缩,每一次都将白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挤出去一些。

太多太多,黏黏糊糊,那里本来就盛不下了。

两个人像滩涂上缺水的鱼一样张口呼吸。

贺云朝的症状舒缓了一些,先一步分开两人在汗水中黏合的上半身,那里的医用胶布渗了血色。

不止那里,令曦身上几处伤口从昨晚到今天都相继裂开了,中间他还曾给她处理过一次,可她没喊疼,只是告诉他不碍事。

虽然也不算贤者时间,毕竟贺云朝体内性欲依旧蠢蠢欲动,然而此刻他多少还是有些自责。

他拨开令曦的耳发,俯下身吻她耳鬓,脸颊,和嘴唇。

“我是混蛋。”他抵着她的额检讨。

任令曦挑了挑眼皮,懒得反驳。

很痛,也很爽,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确实混蛋。这次易感期前他应该先和她开诚布公才对,好歹她是ABO特别犯罪调查科的调查官,接触的ABO罪犯没上千也有大几百,没人持续几天几夜是持续爆发个几天几夜啊,每段高潮结束之后几乎连个中场休息都没有。

“我饿了。”

“嗯,起来吃。”贺云朝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身子没挪开,还在低头吻她的胸口。

……甚至还吃上了。

原本后背搂抱的姿势不痛快,他将她拨回来,弓着背伏在她胸前吃奶。

奇妙的是,他胸肋的伤似乎彻底不痛了。

任令曦伸手捂住口鼻,房里信息素的异香减弱了些。

她隔着掌心喘息道:“今天……得谈正事……”

“唔。”

“你易感期还有……多久?“

贺云朝默默从她胸前抬眼。

“至少三天。”

“三天?!”她惊讶,“可三天后正好就是……大选的日子”

她有预感,那会是一个关键节点,如果他们现在调查的对象联合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的话。

“我知道。”贺云朝闭眼缓了缓,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伸手轻轻摩挲她手臂上的伤口边缘,说着不相干的话坐起身,“我先帮你把伤口收拾一下。”

任令曦的呼吸也总算平缓下来,拉住他打算离床的动作,“我有查到的东西要和你谈,而且……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那天你最后……去了哪里?”

看来憋了几十个小时实在是为难她了。

人都还没从床上起来,已经开始聊正事,真的是她的作风。

贺云朝一只手臂搭上屈起的膝头,垂首从易感期的生理反应中抽出理智。

“是C90万昼塔。”

“……什么?”

“那辆车进了一个地下水道,水道可以辐射范围内,最显著的目标就是万昼塔。”

也是举行总统大选的地方。

211|210.楚歌

“你好,巫绫小姐。”常镇川在保镖簇拥下一路走来,十分绅士地对车头被保镖包围的娃娃脸女人颔首。

巫绫一身低调劲装,双臂环胸半倚着车身,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一干保镖在她眼里不值一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