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致远腿根都在发颤,想要说的话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只喃喃地喊出修雅……

倪辰骞都被他气笑了,都爽得飞了,还记得把他往堂弟那赶,十分不爽地从湿漉漉的屄唇间抽出肉棒,这骚舅子的穴太会吸了,磨个逼而已,老含着他的龟头像往里带,纯粹的口是心非。

这是又想让他操,又要扮纯洁,他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上了骚舅子的当,非得谷致远诚实地掰开湿逼,哀求他操,他才会把鸡巴捅进他的洞里,帮他松一松里面淫软的骚肉。

只是他性器硬了这么久,加上谷致远失神地瘫在床上,敞着穴淌水的画面实在刺激人的眼球,一个健壮的男人,却长着一朵湿红丰腴的肉花,两瓣厚厚的花瓣抽搐着向外绽开,泌出阵阵浅淡的花汁。胸脯上圆鼓鼓的奶球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葡萄一样熟的奶头根本无人触碰便直直翘立着,简直是浑身的淫欲。

倪辰骞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了,他伸手扯住谷致远嫩生生的外阴唇,一左一右分开,将硕大的龟头抵到还在喷水的穴口,囊袋膨胀跳动,不容拒绝地将象征着雄性,占有和玷污的精液射进了谷致远的体内。

“唔……”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谷致远被烫得一个哆嗦,红艳的逼口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收缩着吞吃进去不少。

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瞬间再次起立,硬得可怕。饶是如此,谷致远满面潮红,还记得念叨修雅,念得倪辰骞几乎软了。

“行吧……”他妥协了,低头啃了两口谷致远的奶头,说:“想让我回去就别喷水了,起来给我洗澡,你总不能让我沾着你的骚水去躺谷修雅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