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出去后我们便义结金兰。”
对方不置可否。
宁乘风自认十分讲义气,他试图将对方放在和闻在野崔辞一样的兄弟定位上,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毕竟他不会想一个劲得想欺负闻在野和崔辞,更不会老是想搂着对方睡觉。
宁乘风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再想。
歇了几天,他们便继续往前走。
“你没有名字,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宁乘风自认同他混得很熟了,总不能一直“哎哎”地叫。
那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嗯。”
宁乘风想了半晌,伸手在他跟前打了个响指,笑道:“乘风万里,扶摇直上,不如你就叫万里。”
“好。”对方向来很好说话。
宁乘风觉得浑身舒畅,有些莫名得开心和得意,却又很难精准地体味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索性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这人身上,总喜欢逗他说话。
有时候万里被他逼急了,便干脆大半天都不肯理他。
于是他又能屈能伸地哄人,宁小公子从来没哄过别人,却总能无师自通。
茫茫沼泽里,活物都难得一见,两个人一连走了大半个月都没看到边,有时候一个晃神,便总有种相依为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