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经常迟到,苦不堪言;峰内弟子老是被其他峰的弟子套麻袋挨顿莫名其妙的揍,一怒之下便在悬崖峭壁之间修筑了勾连曲折的飞栈,这飞栈蜿蜒于诸山之间,身边云雾缭绕,倒也颇有一番意境。
“没办法,百年一次,听师兄他们说,一百年前的大选更热闹。”褚智打了个哈欠,“我这次本来想努努力,争取能被万玄院来的长老选中去待几年,这么一来更没戏了。”
“万玄院在西北乾府娄州,边上的奎州就是一整个寂庭宗,全是佛修,而且乾府和中州之间的有沼泽荒原,传送阵动不动就会出事,”褚信摊了摊手,“我才不想去找罪受。”
褚智捣了捣他的肩膀,“可是师兄,能进万玄院的都是各宗各派和各世家拔尖的弟子,女修尤其多。”
褚信不屑一顾,“呵,我早就决定以后要修无情道,断情绝爱。”
“那人家无情道也有找道侣的。”褚智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