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是何感觉? 茶汤入喉立刻又暖和几分,嘉鱼额前都生了细汗,吐了吐被微微烫到的舌头,回道:无甚感觉。 是么?你倒是舍得了。净白如玉的长指忽而点了点她的额心,话语中都多了一些宠溺和戏谑。 对哥哥,嘉鱼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能舍得了。 大抵是现在能让她心疼难受的人,只有一个,不是萧明铖也更不是萧明徵,因为他们都不配! 那孤呢?你可还恨? --